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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sistently

我大胆地放进了KOI的分类。扔下八子的那一篇一直没写,扔下坂坂爱Kenta带来的激荡没写,但我实在是没办法不立刻把这些写下来。它们占据我的脑子,疑惑从周二开始盘踞,真实的伤心和不解则从今天中午和Kenta吃了饭之后让我无法快乐,然后收到了最后的一张便条,震惊无以复加,从那之后我脑中只有这一件事,只有这一个问题,只有今天的复盘,回来后甚至没觉得自己该吃饭。
下了泡面了,我来写吧。
周六的江之岛,Kenta放了我江之岛的第三次鸽子。但是我们周一中午还是一如既往去吃了明大前的麦当劳,吃完走路回去事务所。收到了ASKUL送来的一些文件夹和归类的格子,Kenta还把塑料盒子放到了我头上。
周二很长的例会和internal结束之后,坂坂两点多了还抓着Kenta立刻吩咐了几句别府。几句话激起了小李和沈阳人的全部嫉妒(当然也有我的但是我什么也都不会说吧),听到沈阳人在那边不停地宣传一些她的认为和一些言之凿凿的坏话,实在受不了了冲去了大街,给Kenta打了LINE电话,他没接,发了问在哪也没有回,他自己去吃饭了。
之后的晚饭,他也自己去吃饭了。我很直接地在teams上说了,想一起去吃饭是不是非要说出来才可以。
周三的中午,他也自己去吃饭了。我做了坏事我叫了八子,吃了一顿很尴尬的饭。可能对八子来说还挺正常的。(唉没写的topic都出现在这篇里了)
周三的晚上,他也自己去吃饭了。
周四的中午,周四的晚上。Kenta每一顿饭在我开口前都跑了出去。
今天中午和他说,肚子饿了。Kenta说Si。一起出去了,他没有和我先后出去,似乎并不在意,他今天没有刮胡子,下了车我们没什么话说,在饭店他没有问我要不要拿水,我踢踢他也没有反应。然后整一顿饭我都在努力解释屋顶的rafter不要总是急于归结为communication的问题。前后都说到,故意不邀请我吃饭,在不同的理由之后他都跟了一句,所以才不邀请这个人吃饭啊,每一个理由听起来都有真心在里面,起码今天的理由里没有“爱意”,让我越来越、越来越不知所措。最后,说到所以不邀请这个人吃饭啊,我おだやか的吃饭情绪都要被这个人みだされる。我听见了,那3分玩笑里,7分,仔细想想起码有7.5分的实话。我当时就委屈了,很大的伤心卷来了。我装了最后一把,我说我受伤了,表情控制好像很难所以我跟你说一声。没什么反应。一路走回去我都离得远远的,没有说什么话。
下午他让我看坂坂打瞌睡,我给他小纸条,Kenta都不温柔那我才不会一起笑。没什么反应。是我最后的卖萌。
晚上我知道他买了东西吃了,还是问了一下,便条
吃了吗?
Si
喝了吗?
no
今天是可乐日
然后蓝色的字的便条,被贴回了电脑背面,(辛拉面煮完了,不怎么想吃了)
去罗森,Pls
我呆呆地望着那张纸条好久,那个Pls,真的好一会,大脑都停滞了,从中午开始,我的胸腔就感觉怪怪的,像是束胸,又像是没有了乳房,什么平板的东西,轻轻地,挤压我,拍打我,冷的东西。
“今天是可乐日”,是我最后的努力,我知道。
在小李看得见的视角里,我站起来,扯下便条,揉成一团,扔进了和Si的纸条一起的垃圾桶里。这愤怒可能是我最后一丝丝理性。
做到十点五十分,把SA做完了。
但是我一路回家,没有一秒钟不在想这件事。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是不是就是我做了什么。因为人类的行为不会这样不连贯,不管A怎么说我都不觉得这自然。我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我是很敏感的人,我现在缺少自我思考的时间,我脱皮了便来不及长出新的盔甲,这恐怕是我在这世界上最为害怕的二三事之一,就是我被人不喜欢了被抛下了。而我的敏感,真的能在很早的阶段闻到它们。
我仍有幻想,希望Kenta下周依然对我这个人“喜欢”。但其实我已经知道只是想想而已。你不是收到了吗,那蓝色的便条,上面写了两个字,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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