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雑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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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Valassina 5垃圾房那个大麻味都让我怀念无比

Kenta在做明显很好玩的工作,但是还是决定放下做到一半的东西提前回家。
我看了看自己手头的工作,还是那个没完没了的屋顶。不知道目标是什么。目标就是帮助完成坂坂的十成一份的认知体验。大家在做好有趣的工作,大家也不被催促。
我还挺难过的,即便是那个屋顶,我也愿意解决的。一开始就是我做了一直没人愿意推进。现在要解决了,仍然没有时间给我思考,只是不停地催我,尤其是逼我套用他们爱用的格式,并认为那是标准。
今天打开mockup的图纸想改一改,看到我做的SA,已经在别人手里变成了我不认识的东西,我真的挺难过的。上一次做mockup的时候,和坂坂一起定了很多东西,这一次显然立面工作已经开始,而我真的只剩下复制粘贴,忽然变得特别没有挑战特别没劲。
下午DRM是ID的设计汇报,我都不能说我确实喜欢他们的入口设计,解决了不少动线问题which是我们的人一直放置不理的。如果自己认为自己的设计是好的,为什么不完善,找到建筑中那条狭窄美丽的路,是这份工作中非常美好的部分。这个事务所的很多process让我困惑不已,而大家却认为那是唯一标准。

然后九点Kenta等着电车,望了一会我做的东西,回去了。
不知道。我觉得他在占便宜,占那些美好,占我贴他。我正在创造一个幼儿人格,在他面前,怎么不能说是因为我理解到他吃这一套。然而还是那个问题,我觉得我时常真心地对他们她们好,但我好像从未受到过谁真心地同样想为我做什么。我觉得爱意的程度,是能够孕育出动机。而没有动机,则始终是因为不在意。问他为什么没有进一步,他仍然在享受我的approach,在享受自我美好感觉,不需要付出真心便可以得到一些温度。其实蛮简单的,我想要一点点陪伴,希望他的时间里能主动拨给我一点点而已。没得到过,特别贪心,却又不能流出欲望。最终变成一团乱麻线,又被缠住。

走廊里弥漫着奇怪的味道,连Valassina 5垃圾房那个大麻味都让我怀念无比。还有Esselunga的标准价格。
我今晚戴着橄榄绿连帽衫的帽子,就这样在办公桌前拉着屋顶的模型啪嗒啪嗒掉了眼泪。
我掉眼泪的日子,特别特别,想念米兰。想念我的失去,我的过去,我的形成了我自己的那一片阿尔卑斯日落的粉橙色闪光。
PR

CT

三四名决赛的那一天,去109买了咖喱面包和柠檬汁,又拜托M帮我搬灯回家。去了都厅,又在新宿吃了两摊。
世界杯决赛的那一天,去了三浦灵园,然后和卡比去了三浦海岸,横须贺美术馆和猿岛。
下岛上船,吹到暖空调的时候我就开始打喷嚏。卡比说:你不会是感冒了吧。
然后我就感冒了,当晚开始流鼻涕,一边和M打电话看让人窒息的决赛。

第二天,M的日历上写在下北泽做手工。我就大胆问中午是否有时间下北泽喝个咖啡。那时候我已经有点重并且觉得没有太大胃口。
显然是我们两个都还在延续从周六开始的上头,M说,手工提前结束了,大概一点半前回事务所,那之后或许可以一起去。车站口,M说饿死了,不如直接吃饭吧。
在下北泽的站台躲过小李,去吃了蛋包饭。好吃。M帮我把我吃剩下的色拉叶子吃掉了。店里的客人看我们一边付钱一边说相声。M夸我有趣,店里的客人还问不是女友吗。撇清是同事,又去喝了咖啡。路上M还问miho的安排,才惊讶地发现他想的是两日游。
G去意大利出差,W病欠了。两个人嚣张地吃到2点半才回去。

傍晚接1号之前,我好像有几分热度。
周二微博颁奖活动,白天的意识是清醒的,人不舒服,烧。晚上Live的时候真的身体要痛死了。回家路上很不好。到家扔下所有东西洗澡睡觉。
周三早晨略有不适,中午已经完全没了热度和不舒服,活蹦乱跳。W也来上班了。但是M在清嗓子吞龙角散。周三晚上去了MOROHA。11点特地回事务所拿了抗原的药水。半夜测了是C。
周四,M说他发烧了,早上起来37.8,但是要我给办公室保密。中午和其他同事去了茨城,晚上太不舒服了直接回家了。
1号告诉我帕帕阳了。
周五M继续发烧,中午看他痛苦地昏倒在桌上。(我隔着模型space望着他的黑长卷出神。)问他一百遍,都说没关系,但是我感觉是看不下去的程度。晚上M早退了。
周六周日M可能在家发烧到崩溃。周六24,带着1号和总部吃了YAUMAY。
周一M恢复了,有些咳嗽,G从上午就开始干咳,晚上他去了医院,查出来是阳的。
周二中午,要开始大扫除的日子,和G一列的M和石被叫去做抗原,两个人都是阳的。下午给studio每个人发了抗原盒子,做了还是C。给M说了以后,他说话很不客气,一个是说,发烧之后这么多天早就测不出,之前测不出也是因为总务没有买好的抗原盒子。G测出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客气地说,大家都是corona(which就是我们俩),只有Gばれた。
周三,忘年会,M他们不能来参加。
30号,阿沁说感冒了,今天1号,阿沁T了。

我其实整个人从上周三开始就愧疚到爆炸。我总觉得是我。虽然按理论按情感我都觉得自己是感冒。周日去海边再上岛,冷成那个样子,用餐却也全部在室外,除了和卡比,根本没有和人有浓厚接触的机会。我知道除了我,大家T的都是从咳嗽开始,which也符合corona的通常症状。但我并不是,显然是进了温差超大的温暖空调间10min,之后开始的。
M让保密他发烧,也就是保密了整个发烧先后的轨迹。如果按照这个轨迹,那必须要逆推到我头上了。我觉得他很生气。非常克制但是很明显在生气。这之后我们关系也就远了。
刚才阿沁说T了,我已经完全被击沉了。我理解抗原会不准,或许是我侥幸没有测好?不管A子再怎么安抚我,再怎么劝我说是流感+幻阳,我仍然无法停止地认为我是一切的源头。但又回过来问我到底怎么被感染,我又完全没有这个可能性的路线。我好悲伤。我觉得是我开了头,好悲伤,却又无法有任何去证明的线索,没有答案让我更悲伤。

整个时间表在我心里清晰地被遍遍反刍。没有答案。我好悲伤。出于心理原因,我也想自我隔离。

以后,一切都为了保险起见,不再有侥幸,杜绝这些会得不到答案的可能性。

可视化

小沈昨天突然问我要不要熨斗。我嗅到了。她要走了,而且她一定心里很记着我当时回国没和她说,所以她也只是选择临时告诉我。她是我朋友吗,她可能一直想当我朋友但是其实也不算是。
但她的的确确是我在米兰最后一个,可以相伴出去吃个饭的人了。可以让她帮忙,可以帮她忙。

我不是伤感她要走,而是有些别的叠加。

周同学下午的时候跟我说,他认识一个人事务所正在招人,把名片推给我,让我去了解下。
晚上加上了那位monica,她告诉我事务所的名字,我点开看了一下,虽然很暴言,但是确实很丑,无论是风格还是设计类型还是可以预期的景象都不是我想要的事务所(虽然以我的能力可能并没有选择事务所的余地,但是我做过的东西我经历过的环境还是要比这家精致很多)。
然后小沈告诉我,其实是今晚,明晨3点就要走。

有两个忧伤突然笼罩我。将我从最近发专辑超多信息的夢の国中两棍子打回来。
一个是包括周,和这位monica,和我知道的很多个留在米兰的人,大家都是为了留在米兰而留,我清楚地知道我虽然相当不舍得欧洲的自由,但是我希望自己能不断有更好的东西出现在简历上,我现在不会去看终点在哪里,还远远没有终点。小沈,回去了,看来她和周和monica和无数人一样,知道自己要选择哪个居場所,而我在这里,在我的小房间里,在夢の国里,也不一定能得到更好的,我到底为什么还在这里,这是一种巨大的矛盾感,它其实也伴随我的无能力而形成,有能力的人自然能成为选择者。
因此另一个是完全关于能力的忧伤。
已经是上上周五了,20号。我得到了一个面试,一个有史以来我所能接触到或者人生中能接触到的最好最有名的事务所,我都没想到我能收到面试首先。面试过程很长气氛也比较活泼,我也算是比较好地展示了自己的能力。面试完我的感觉居然还不错的,以至于提前忧伤了两天是不是真的要就此离开这么轻松的欧洲了,在待了这么多年之后终究。但是,等了一周,又进入了第二周。我开始渐渐觉得希望是不是越来越小,他们会联络我我知道,但是他们一定是在等一个比我更合适的人,可能还没面到这个人。而我知道这样的人,在应募这家事务所的简历中,随手就能捡出来一大堆,我才很有可能是那个垫底的。我不再忧伤任何一秒我是否要离开欧洲了,我想要下一秒下一秒就得到他们的offer!!

所以,当我今天,打开monica那家事务所丑陋的主页的时候,我的眼泪,伴随着小沈说3点就走的微信,就这样流下来。我,究竟是一个ban的人才,还是一个米兰近郊小事务所的人才。别人去这样的事务所,是为了永远留在米兰不想再回国,而我,是一个十分一百分一千分想去ban想奉献给ban这样级别的人。
梦想和丑陋的现实,以这种残忍直接的可视化的图像呈现在我面前。
实在是让我,好难过。


追记。
凌晨四点不到,在小沈家门口送走了她。进她家的时候,几乎已经没什么东西了,衣服都穿好了,口罩防护镜也都戴好了。想戴上防护面罩,结果橡皮筋直接断了。
她问我吉他要不要,我说不要。想了三秒,我说还是要吧。要了就学也可以。
在门房间唠嗑了一会,接她的车来了。送她上车的时候,我不禁想起我送走的一个又一个,重要的人。炫一,DTE。她们重要,重要到我回上海会再去见,或者还有些其他见不到的人。
往家走的时候,又开始下雨。小沈下楼的时候告诉我,今天夜里还会下雪。啊……
马路上没有人没有车,我看到遥远的马路对面,镜面的建筑外立面,照出我自己的样子,一团,但是可以看见背着吉他,真是,陌生的样子啊。


倒计时

什么都没做,突然就4点。

今天做了一件转折的事,就是定下了回米兰的机票。
电话里对方说道,这一次改签是免费的,如果再要取消或者更改就要根据机票的规则收取费用,的时候,我才真正意识到,我定下来了这件事。

什么都没做,半年过去了。
到今天为止,我回家整整半年。
半年之内有过新鲜,有过安逸,有过幸灾乐祸,继而变得不安至现在,也有过小小努力和挣扎,扔了少许简历,然后在最有信心的一家上被拒。

看不到未来,让人最为不安。

我不是一个很努力的人,但是我想,这世界上普通人活着,或许有我这点努力就足够了,至少可以安稳。为什么,又一次,我失去这所有的我所必需的?
我面对不安做下的决定,这次我将不称之为勇敢,它是鲁莽,明知道结果极有可能(我这么说确实仍然心存希望但是我连这一点希望都想掐灭掉)是非常悲剧的结果,我仍然冲向它,不考虑后果,不着第二条路,也不在努力。

我好难过啊。
我就这样,一直一直,都觉得自己好差。(并且我知道是真的很差的。)

れんちゃん告诉我的道理是,把努力拿上台面来,努力的人非常帅气!
我能从现在开始吗?
但是我又已经预见了我回去的八月,大约和现在过着一模一样的生活。
我好忧伤。我没有自制力。我不会努力。
真的好忧伤。

我还看中了木全的分趾靴。我想买。我想以这个为唯一的目标,去幻想我能回到事务所继续干活。
去幻想。

希望一切都能好。

gesture wall

今晚给DTE提了一个挺完整的作品想法包括展示方式。正巧说完以后发现她也已经对gesture做成视频有过了思考。记录在这里。留个档案。这也可能是第一个我的想法能做成实物的东西。

很多的gesture,交流中的,宗教中的,人与人交互的…。倒模,做出石膏手势,做100个吧,放5排,每排20个。每一个都有详细的解释:具体代表的意思/情绪分类(可用颜色分类)/产地……。整面gesture wall就是一面手势的catalogue。
边上有一个小视频,是一个narrative的视频,白色背景,只有两人的手面对面以手势交流,形成一段有意义有内容的对话。而所有应用的手势都能在gesture wall的catalogue上找到详细的解释,这面墙就是解读这个视频的工具。(可以在视频边配小的catalogue印刷品。)
视频中以不同语言不同宗教中不同手势进行交流的两个人,跨越文化完成交流(就算是手语在不同的语言中也有共通的部分,不同国家的听障人士可以通过手语进行基本交流,能够传达意思)。

希望能不偏离这个idea太多地,做出这个作品。

越想越气

D仿佛是炫耀式地,在高调宣布她过去那一份感情是多么曲折,现在的放弃是多么不容易,自己的痛苦是多么有价值,而不同时屏蔽我这些。

我感到,
匪夷所思。

包括她和19分手以后,她跑过来寻求共鸣,问我之前被分手时候的痛苦是什么样的感受。
小姐,你有没有搞错?我是被你劈腿诶?

现在发的这些朋友圈,我看到了,是不是还要当作朋友给点个赞?或者来鼓励你?

我是不太明白,人怎么可以这样没有良心。如果我甩了别人,而对方并非也感情寡淡了,我应当会尊重对方的感受,抱以歉意同时表示不能因为同情而延续感情,但也绝不会过了一段时间自认为对方没事人了就发一些可能刺激人的朋友圈。
我是真的不明白。D这种人的存在,给别人带来多大痛苦。而在她眼中,只有自己的痛苦是有价值的。

我感觉我妈甚至因为不支持我而隐隐地在支持D。我妈会说一些,感情就是这样、淡了就分手了、一方不喜欢一方了、你别对D说活该之类的话继续让她难过了。

D从牢里被放出来的时候,找我哭着打电话,我听得都哭了,无论我多想诅咒她的新感情甚至诅咒她本人,我都不觉得一个没有干坏事的普通人孩子该承受被人报复抓进监狱这种事。可我如果连活该这种讥讽都说不出口,请问我这份理解要往哪里放?要用什么理由展现?明知D也将毫不在意?

D是一个自私的人。
我不想理解她的动机,我只是不理解这种人存在在我身边的理由。

劈腿过去大半年了,我有时候还是会想到D很难过。夏天的时候,因为忽然记起曾经在小小的房间里一起无拘无束地打蚊子,而埋头大哭。
我已经不太分得清,我究竟是因为放不下喜欢的感情,还是看到被人劈腿留下的空洞而难过。
我十分希望是后者,我感觉大部分也是因为后者。后者是人类的共情。

我虽不想永远失去她,但是我想要逐步关闭她的世界。我不想看到,她的自私。

中年群

月底加了一个饭否上看到的群,大家都蛮有趣的,好像还没遇见过傻逼油腻的那种。
(这让我不禁想,在饭否上经常倾吐自己心声的是不是其实都精神上算是比较丰富的?)

加入的时候就隐约感觉到大家应该是同龄的。过了一两周我顺口问出来大家年龄的时候,大家用年份季度的可爱方式上报了,至少几个活跃的都差不多是89-92这一阶段。这让我心里更有了底气,大家都是同龄这件事,是发现大家有趣之后的加分项。

然后一想,大家都是二十六七八,近三十这个年龄。
哇。一股子中年油腻群的感觉就出现了。
怎么说呢,就是觉得,一群这个年纪的人的群,怎么看都是【大人】集合在一起。

然而我一点也不觉得我是一个大人。也不敢去想这些同龄人竟然被这个社会看作大人这件事。

平添了很多害怕的感觉。

きぐう

学生改了一次时间,周四改周五。
又改了次时间,下午改到了晚上。
学生晚上定了7点半。
想着去家乐福买plumcake提前二十多分钟出去了,但是plumcake的打折已经结束了,什么都没买就直接去麦当劳了。
学生坐在半层的玻璃box里。

我正要上去的时候。看到了库马。[爆炸]
库马说在边上club那里看live。

大概就我知道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是多巧。
那么大个米兰,库马还不住在米兰,偏偏去我上课的麦当劳?吃晚饭?
在时间上更是因为我自己这边三番五次改来改去,才在那一秒钟正正好好遇到吃完要出去的库马。

虽然dte说,你遇到不遇到库马都是个句号。

但是实在是巧。



让我不禁想起了在上大时期复旦的日本女生的事情,折腾周转了一整天,在非常非常巧合的时间接到了她的回电。
菇菇说,今天经历的这么多都是为了让你接到她的电话。


不是说巧的事情一定要有什么很好的结局,而是巧遇本身让人能够体会到整件事的个中变数,而觉得神奇。

没睡着前记一些零碎

年纪越大越在说再见的时候不知所措。因为克里斯成为了一个象征,象征着一个没有任何时间指向的未来。这种感受竟然都不是不安。因为在时间的变数面前,被这种巨大的可能性和不可能的集合给打败了,面对着一个大到无限的虚的空间。不知所措。
然后就会想念这个象征,因为它代表的是过去的一切。而在未来没有的一切。

丢脸不。。

总之就是觉得不开心,好像从小到大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明明这个人设计不会做,图画得很难看,连cad和su都做得很差各种不会,放的作品是我的设计从头到底都是我做的。为什么这个人还是选上了这个人还是在公司人见人爱这个人还是成绩比我好?
周四时候还在讨论没有消息,周五还在和同学说着意大利人效率低,其实只是自己落选了不知道而已。周一去学校又要丢脸了。
之前妹岛也是这样。成绩明明不够明明很差还逞强了。

说明我本来就很差,三脚猫,很懒,社会性低今天也是做测试做出来了。没有什么闪光点可取。
和别的人总有某些地方有光芒是不一样的。

尽管小腚说了学吉他都不能坚持下去的这个人,根本没什么好比的。
我又好到哪里去了呢。

又掉了一支豆乳

去恬儿家路上豆乳从薄薄的塑料袋里掉了出去。
快十二点了出门找,只在绿地边上发现了一滩流出来的豆乳。
闻了闻味道真的是我家豆乳。

又是一支刚用了一点点就掉了的豆乳。

一时间心痛得不行。
关于失去啊,珍惜啊,咋的咋的,所有哲理这里都流上心头。

啊,好烦啊。

不管别人怎么劝说,便宜也好,可替代也好,就是心痛啊。这种感觉。
让人哭。

对不起这张playlist

我已经快要忍疯了我妈的歇斯底里的发作。

我真的不觉得有多少人的母亲会像她一样。她真的是一个疯子。满口的胡话。我已经是成年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成年人了,她就打我骂我,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她会对你整个人的价值进行否定,非常恶心非常恶心的一个人。

我简直都不想从任何一个人那里找共鸣。大概是稍微长大一点的时候,我就知道,根本没什么人和我有共鸣,也没什么人会理解这个,去说给别人听只会被当作抱怨,而自己心里的难受一点也解不开。

很多次了,她开始不停不停念的时候,我真心觉得委屈到不行,我真的会反击,虽然每次都因为她的无赖不可能反驳成功,于是最近我学会了技能,就是掩门,对,她不让我关门,她会冲进来打人。但是掩门真的没什么效果因为她声音太大了。然后我就戴上入耳式的耳机听歌,那些我最喜欢的歌。听不见她的骂声,我原来以为我会不甘心,后来发现真的没有,听不见很快就忘记了。虽然歌曲的间隙还是会传进来骂声,但是听不见真的就可以不在乎,连和她之间的输赢都可以不在乎,一切都可以不在乎。
虽然我是摇滚系的,但是在最爱的曲子的列表里并不都是很吵的音乐,但是都是很美的。

今天基本又开始发作。今天的发作是很严重的,已经冲进来打人了。我今天一整天都已经委屈到不行。被她这样回来又突然开始骂真的恶心又委屈到几乎崩溃。她不让关门,于是我也没插耳机直接用最大音量开始放音乐。一开始放了おくりびと,一小节之内就换成了吵死人的唯一人,因为我知道大提琴绝对挡不住疯子。

然后我就开始往列表里加歌,都是挑了我这里摇滚里面还最闹的。我一边加的时候,我感觉我整个人已经气到在发抖,眼泪掉到没法出声了(歌曲过去10首了我现在依然没能好)。但是它们都是我最心爱的歌曲啊,它们一直以来都成为安抚我的存在,都是[我的]BGM。我却要用它们来发泄来报复。我真心感觉对不起它们,这种对不起的难过又在我糟糕透了的心情上加一层。
这种难过是我要毁了自己喜爱的东西的感受。
从最吵的挑到次吵的,我心里难受到不行。眼泪拼命掉,哭却没法出声。

然后唯一人放完以后有大约三秒的空白,再开始放的らしさ,她居然在这个空档就忽然说,你有本事音乐不要停啊,你有本事就一直连下去放。
虽然らしさ很快就自动接上了,但是我心里真的已经不是难过可以来形容了。为什么我最最喜爱的歌曲要变成这样的存在?为什么还要变成她的报复手段?为什么她可以这么恶心?为什么她在嘲讽?

我真的不理解这个人。她太恶心了。真的太恶心了。

所以我要把这个表放上来。我真心对它们说抱歉,我也对不起自己,让自己那么委屈,却无能为力。
很多年以后,我希望我能永远脱离他们,不再让他们来污染我的精神世界。



恶心的JOKE

考拉的妈妈前一阵子去世了。考拉回上海,然后几天以后,大约是发了这样的朋友圈,说是去看了星际穿越。
那一条真的写的特别好。
内容大约可以这么看出来,对科学的爱,一直持续成就了现在的考拉。有一些很棒的台词,不因为科学因为感情。还写了很多自己明白的东西。
我这么概括一点力道都没有。
但是我就是看到了他成为他自己的样子,还有对一些事物的爱,对家人和身边的人的爱。还有那么一点遁世。在那个阶段里的考拉,看了这一条,我也有点HOTTO SHITA的感觉,好像考拉把很多积压的东西一下子全都说了,一下子说了好多年的事情,说了好多事情。

按照事后小文的说法,考拉要是用这个文笔去写高考语文作文就是个翻身仗了。

看到一个人思考的轨迹真的让人感动。

然后我万分感动点了一个赞。

然后。。然后第二天早上我还没醒。师太居然扔了一个他们的什么群的微信截图过来。是扁扁在问说考拉是不是有女朋友了。然后小胖居然说了一句。。是不是x(我),因为看到那条朋友圈下面就x点赞了。这样。
师太大概是用开玩笑的态度扔了过来。(我不觉得小胖是这样的孩子啊问题是!希望他真的是开玩笑的。但是我一点都看不出开玩笑的口气,我看到的是疑惑疑惑!)

我看到以后真的是。真的是。一点都笑不出来,只是觉得很恶心。
不是那种被造谣的恶心。而是,你们有没有好好看考拉在写什么!?我因为考拉宏大的人生思考而感动,而点赞了啊。你们有没有好好看着考拉?!你们不能从这一条里面读到很多东西吗!?不会被感动吗?
真的是,为什么在如此哲学的东西下面,却想到的只是一些八卦?即使是玩笑也希望你别开啊。你真的读不到考拉说的东西吗?
脑内是怎样的image?我和考拉关于这个电影有一些讨论想一起去看之类的?!然后他发了一条于是我点赞?!

我忽然就有一种,没和高中那群人成为小圈子有一种很松口气的感觉。
我觉得小胖的这句话,已经充分让我恶心到想着要不要取消赞的地步了。因为我真的在觉得,如果大家都没有读到感受到的话,那是不是说明大多数人看到我的赞都是一种八卦的心情?
我甚至觉得这个赞是不是玷污了很多美好的情感。

一直到下午,我恶心的心情在持续。于是我很郁闷回头又想去看一眼到底是哪里让人误会了?然后看到小文也点赞了。我瞬间就快要泪目般觉得,小文简直是救世主,小文一定和我感受到了一样的东西。
然后我就抓住小文这根稻草,跟她诉苦。连小文都汗汗地说了一句自己也要不要去取消这个赞。
后来经小文提醒,说考拉最后提到了一个什么【你】。天噜。我回头又第N遍看才看到那个什么【你】。原来是这样吗。呵呵呵呵。真的。呵呵呵呵。

以上。
附在后面的那条朋友圈。不用文字格式了。万一被人搜到了不好。


从迷茫到无解

刚发完上一篇迷茫的blog不久。戳开翻墙软件上了gmail。还是风平浪静。随手再戳开学校的页面。
大大的offered写在上面。还没反应过来,我对这一托的感觉从迷茫一下到了无解。
我感觉接受还是不接受,是一个巨大的分水岭。

不管怎样,【从表面上看,从实际上看】——被人这么说——都是接受才是。
恩。是啊,是啊。

【征服欧洲的野心】,呢?哈哈哈。

我怕走出去了就再也回不到正规了。我怕这个。

九月九日

很久很久很久写BLOG了。不是我没事写,而是真的懒。懒到能每天下午五点起床的人,这种事情是做得出的啦。又浮躁。

哪怕在中国,我也是大五了。大学要念完了,谜一般的时间流逝。最近一直在看柯南,好像他永远不改变,我也不会改变那样。直到毛利小五郎的声优换了的那一集终于出现,从小一直以来安心地过生活的状态像是被迫终止了。啊——原来柯南不长大,真实世界里的声优们也是会改变的呀。他们十年如一日不说厌倦地把声音奉献给这个角色,让这个不长大的神话继续到了今天。

四年前的今天,也有一件事情,改变了我长时间的安稳的状态。在它出现之前,我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对下一秒这种事情也不怎么想的。因为从小到大一直看着一个男孩子的背影,看成了习惯,也看作了安心。
有些事情很微妙的。应该是问题出在自己的身上。即使发生那样的事情,表明的是自己终于可以放开手接住所有的东西,但是知道四年后的今天,依然想得到的很朴实的,在现今很不稀罕的东西,却没有降临到我这里,可以被看作珍惜种类了……。

再后来,这些都不足挂齿一般,心中燃起熊熊理想和膨胀的自信。


现在,此时此刻的自己,却如同当年一直看着喜欢的小男孩背影的那个默不作声的小姑娘一样,蜷缩在一个小壳里,这个小壳十个平方,包括阳台。只要在这十个平方里,哪怕是站在阳台上,都能观察这个世界而不被观察。真好。是我的窝。
然后它限制了我的理想。我把自己限制进了这里,不让自己出去了。


懒到了极点。
贱。

无论什么鼓舞的话语,都无法让我行动起来。我沉浸在柯南里,那个十几年如一日的完美的故事里。


今天突然想到是这个日期,不由又想起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在网球场亲吻那个小男生的小姑娘。那个以为自己很勇敢面对了这个残酷的世界,却依然不自知地用软壳保护着自己的差几个小时就满18岁的小姑娘。然后19岁还未到的四年前的今天,让我知道,我为自己升起了一张壳。

现在的我和当时无知的小姑娘是多么像。懒懒躺在宿舍的床上,电脑前,编织一张粘粘的网。被粘住的有我的一切,唯有时间,从网中穿过,留也留不住。






一句话总结这篇废话就是。我特喵的在浪费时间。

以上。

来自美国的沙利夫~!

还是沉浸在漫画里面的节奏。关于漫画以后再说啦。

现在在过再正常不过的美国时间。是正常的美国时间。七点半睡觉十七点半起床什么的。然后把生物钟慢慢往后拨。不知道是因为在不正常时间中寻找正常节奏并找到的时候异常兴奋还是什么。现在三餐都吃的很满足。(虽然满足也提不起做作业的兴趣…因为真的做不来又麻烦。)

早餐是面包夹蔬菜浇色拉酱,还有drip coffee和巧克力合冲的饮用料。
午饭其实是半夜十二点多吃的。是晚上出门买的牛肉,有点贵啊T_T。。还有萝卜和(过期的)鸡蛋的粥~晚饭是刚才吃好的。我的时间晚上八点半,实际早晨六点多…是土豆牛肉通心粉太满足了!!!!

…看书以后出去买面包当做晚上起来时候的早餐。下一顿开始没有drip coffe了但是厨房放了要回家的孩子们不要的东西,early grey tea很不错,很多包,就把那盒拿回来了~所以早餐会变成柠檬英国茶啦真是会翻花头啦啦啦。

…结束了

又到了吃点巧克力就流鼻血的时间了

在成田给我留下了谜一般话语的菇菇都回国了,而我还在过着、按菇菇的话说,高加索时间。

终于,连地震工学,都布置作业了。感觉可死一死。
生活节奏已经被我自己弄到混乱的可以去死。
又开始饿了吃巧克力。吃了巧克力流鼻血。

啊。事情太多了放在脑子里记不住。
比如该去买防晒霜了。

我在这里说些什么呐唉。
我每年最开心的定番,各位归国姑娘们聚在一起的406聚会,那个可以在吴江路吃四顿的见面><
大家都回国了,而我却在这里唉。

话又说会来,已经过去了六分之一。四维的时间,真是让人眩晕。

反正。加油。

以上。
406一切顺利!

白川先生你的逻辑一定有问题

我觉得很烦。

人一烦躁就会暴饮暴食。我接下来要吃一块叫mint的巧克力,希望薄荷味巧克力不是很难吃。

好了一边吃一边打字。

我觉得我是不够善良的,但真的是希望争取现金支付的机会。所以以下是建立在我还没有开设银行账户的基础上。事实是,要不是今天奖学金的问题逼迫我拥有自己名下的银行账户,我是真心不准备开的。(巧克力太好吃)

可是白川给我的理由是,大家都交了自动落账,你也要交(逻辑1)。我说orientation的时候说了可以每个月自己去付现金。他打了电话问了一下租房事务所的人,他们说没问题,会给我寄一张请求表,每个月自己拿着钱过去付。

我拿着阿姨的通帐在用,这真的很合理,她希望我省去办账户的麻烦,她的账户也可以接受海外汇款,因为我是六个月之内不能开通海外帐务的外国人。但是,她没有印章所以我即使在用着也没有办法通过她的通帐支付我的房费。
所以我当时特地问了说能不能付现金。

我觉得白川的逻辑真的有问题。他说你是中国人为什么没有印章,我说我就是没有啊,他说别的中国人都有所以你怎么会没有啊中国不是用印章的吗。白川先生你的逻辑是,看到那些中国人用了印章所以在中国人人都用印章(逻辑2)?!我匪夷所思地告诉他只有你们日本用印章。而且他后来给我翻用印章的都是些特码的韩国人!!
他的逻辑还有大家都开了账户说明大家都可以接受海外汇款(逻辑3),为什么你不行,是中国的法律吗。我匪夷所思地告诉他是你们日本的法律不允许外国人六个月内接受海外汇款。他偏偏不信。我觉得真的遇到神了。对,他也不信中国人不用印章。
他说你每个月都要从阿姨的账户里取钱去付现很麻烦,你可以开一个账户每个月从阿姨的账户取钱再转存,这样比较便利(逻辑4)。便利你妈逼啊!我要多一个转存的步骤我匪夷所思地不觉得很便利啊!!
他说你不认识这里的中国人吗,这不合理啊,我说课不在一起。他说你们中国人不在一起吃饭吗(伟大的逻辑之王,逻辑5)?!为什么中国人就一定要在一起吃饭我觉得匪夷所思。我想想我去居酒屋都是和日本同学们Orz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多多和当地人接触吗,整天走在学校里说中文没觉得很有意思啊。

我明白啊,自动落账是对房产公司的人比较轻松便利,出于日本人这种让别人轻松便利的思想,我愿意去搞这个自动落账。
但是我对这位逻辑题做得很好的白川先生真的是,非常的无语。说到底,你劝我去搞这个自动落账,根本和你也没关系啊!公司的人说了不开户的话可以付现金的,所以你让我多好几个开户转存的步骤是要干什么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多这件事情来跟我搞啊。
最后,你劝我的理由居然是这里别人都交给了他自动落账的表。哦呵呵。

最后的最后。白川先生最最妈逼的是。在我的信箱里放了一张Ms Zhang, the payment for last month hasnt been received. 妈逼的啊什么上个月房费啊。我来了才三个星期一个月都没有房费是什么能不能吃啊!!我还很紧张拿着自己去找房产公司的办公室,希望就当场付现了算了,还在学校外面走了好多路找到它,那个接待的帅哥打了电话给白川,白川在电话里面跟他表示搞错了啊!他仍错纸条了啊!!你妈逼的!!!!!!!

白川先生你这种面对中国学生谄笑的嘴脸,让我起恨。

日本人办事就是这样啦,会死抠一些规范。说到底,你当初说了不可以付现或者希望大家尽量搞自动落账吧,而不是给了我很确定的答案,没关系你可以付现,结果办事的时候又希望对方无尽提供便利,这真是得寸进尺。

以上。
我火都大了,以后不想再跟这个白川逻辑员来往了。

徐々に歩いて、どんどんうまくになる

来东京以后混乱了很久。其实到现在都是很混乱的。

一开始就是关于不能进建筑系的打击。大的不得了。虽然早就知道希望渺茫,但是还是在刚到的时候其实不能更多去承受很多事情。
还有就是被越南人的盯梢。我就觉得有些人没有自知。我并不喜欢你。而且主要是因为你的做法让我退缩了。而不是去讨论我是不是一个nice的人。。亲。
生活各种没能到pace上。

而最近几天却意外的顺利。应该是从地震工学那一天开始的吧。
奖学金什么的。退课什么的。躲开了越南人却意外地再遇了英国妹子。
然后遇到了新的同学,开始熟悉起来。还有社团活动。气氛太好了。不知道我这样一直骗吃骗喝会不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T T

我觉得会越来越顺利的。买菜也开始慢慢上手了。加油。

但是非常重要的不要浪费时间早睡早起还有做起作业还是没能好好运行起来。总之加油啦。

以上。
soredeha×gannbatte!

追加:
现在在日本发blog的默认时间终于不用自己往后调一个小时了终于正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