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ブログ

雑器

Home > ブログ > NEEEEEWS > CT

CT

三四名决赛的那一天,去109买了咖喱面包和柠檬汁,又拜托M帮我搬灯回家。去了都厅,又在新宿吃了两摊。
世界杯决赛的那一天,去了三浦灵园,然后和卡比去了三浦海岸,横须贺美术馆和猿岛。
下岛上船,吹到暖空调的时候我就开始打喷嚏。卡比说:你不会是感冒了吧。
然后我就感冒了,当晚开始流鼻涕,一边和M打电话看让人窒息的决赛。

第二天,M的日历上写在下北泽做手工。我就大胆问中午是否有时间下北泽喝个咖啡。那时候我已经有点重并且觉得没有太大胃口。
显然是我们两个都还在延续从周六开始的上头,M说,手工提前结束了,大概一点半前回事务所,那之后或许可以一起去。车站口,M说饿死了,不如直接吃饭吧。
在下北泽的站台躲过小李,去吃了蛋包饭。好吃。M帮我把我吃剩下的色拉叶子吃掉了。店里的客人看我们一边付钱一边说相声。M夸我有趣,店里的客人还问不是女友吗。撇清是同事,又去喝了咖啡。路上M还问miho的安排,才惊讶地发现他想的是两日游。
G去意大利出差,W病欠了。两个人嚣张地吃到2点半才回去。

傍晚接1号之前,我好像有几分热度。
周二微博颁奖活动,白天的意识是清醒的,人不舒服,烧。晚上Live的时候真的身体要痛死了。回家路上很不好。到家扔下所有东西洗澡睡觉。
周三早晨略有不适,中午已经完全没了热度和不舒服,活蹦乱跳。W也来上班了。但是M在清嗓子吞龙角散。周三晚上去了MOROHA。11点特地回事务所拿了抗原的药水。半夜测了是C。
周四,M说他发烧了,早上起来37.8,但是要我给办公室保密。中午和其他同事去了茨城,晚上太不舒服了直接回家了。
1号告诉我帕帕阳了。
周五M继续发烧,中午看他痛苦地昏倒在桌上。(我隔着模型space望着他的黑长卷出神。)问他一百遍,都说没关系,但是我感觉是看不下去的程度。晚上M早退了。
周六周日M可能在家发烧到崩溃。周六24,带着1号和总部吃了YAUMAY。
周一M恢复了,有些咳嗽,G从上午就开始干咳,晚上他去了医院,查出来是阳的。
周二中午,要开始大扫除的日子,和G一列的M和石被叫去做抗原,两个人都是阳的。下午给studio每个人发了抗原盒子,做了还是C。给M说了以后,他说话很不客气,一个是说,发烧之后这么多天早就测不出,之前测不出也是因为总务没有买好的抗原盒子。G测出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客气地说,大家都是corona(which就是我们俩),只有Gばれた。
周三,忘年会,M他们不能来参加。
30号,阿沁说感冒了,今天1号,阿沁T了。

我其实整个人从上周三开始就愧疚到爆炸。我总觉得是我。虽然按理论按情感我都觉得自己是感冒。周日去海边再上岛,冷成那个样子,用餐却也全部在室外,除了和卡比,根本没有和人有浓厚接触的机会。我知道除了我,大家T的都是从咳嗽开始,which也符合corona的通常症状。但我并不是,显然是进了温差超大的温暖空调间10min,之后开始的。
M让保密他发烧,也就是保密了整个发烧先后的轨迹。如果按照这个轨迹,那必须要逆推到我头上了。我觉得他很生气。非常克制但是很明显在生气。这之后我们关系也就远了。
刚才阿沁说T了,我已经完全被击沉了。我理解抗原会不准,或许是我侥幸没有测好?不管A子再怎么安抚我,再怎么劝我说是流感+幻阳,我仍然无法停止地认为我是一切的源头。但又回过来问我到底怎么被感染,我又完全没有这个可能性的路线。我好悲伤。我觉得是我开了头,好悲伤,却又无法有任何去证明的线索,没有答案让我更悲伤。

整个时间表在我心里清晰地被遍遍反刍。没有答案。我好悲伤。出于心理原因,我也想自我隔离。

以后,一切都为了保险起见,不再有侥幸,杜绝这些会得不到答案的可能性。
PR

0 Comment

Comment Form

  • お名前name
  • タイトルtitle
  • メールアドレスmail address
  • URLurl
  • コメントcomment
  • パスワードpasswo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