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雑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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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兴

柏兴去世了。

我非常难过。
我记得小时候常常见到他,现在刚被提醒是因为常来看外婆。
外婆和柏兴非常要好,基本每天都要打电话,一打电话就开他们家的广东话,外婆会说我同雷港啊,这样。聚会的时候,他们也会凑在一起用广东话说话。
我印象中的柏兴是一个非常精神的老头,长得很帅也很高。听说他晚年生活很凄惨,生活在垃圾堆里。我听了当然也很难过但是在过去很多年里,似乎我长大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现在他去世了,我也没能见上最后一面。脑中只有他特别精神,带着帽子的样子。

我很难过。因为这又一次提醒我过去的不会再回来。
小时候在外婆家看着外婆和柏兴打电话的场景,讲广东话的场景,也不会再回来了。

如今外婆家只有北京外婆还在世,外婆去世多年后见到她,宛如见到外婆一般亲切。有着每一个杨家兄弟姐妹的脸孔,讲话的语调节奏,和无穷的精力。希望她健康长寿。

也希望我的最后一份想念能借我妈传达到柏兴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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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生活多惊喜,其实只是经历得不够多而已

活得不够久而已。


演唱会志愿者,也不会只能做一次。
一个人坐飞机,总还能遇到能对话的好孩子。

做live志愿者遇到的人,是第一次,以为这样的奇遇不会再有所以更加喜爱。
独自坐飞机时遇到的人,能聊起来凑合到一起,是第一次,以为至少飞机上是不太容易能遇到别人的。

然而,这都是见得太少而已。
又是live志愿者,又遇到新的人,可能继续可能错过,但是,是能遇到别人的,并不是奇遇。
又是在飞机上,这回还是邻座,聊起来,可能继续可能错过,所以飞机上也是能遇到人的。
更哪怕,当时和一个长我2岁的姑娘在一起,我说的话,在另一个小我4岁的姑娘嘴里又说出来。


惊喜留不久,惊喜也不能当饭能吃。
好的朋友要在生活中细细磨出来。你不能依赖惊喜。
更况且,这些你以为的惊喜只是因为你见得太少而已。

经历得多了,这些不是惊喜,但还会是契机。和小时候不一样,不会当成浪漫的挡箭牌,在这些不断重复模式的契机里,可能继续可能错过。这很正常。


我也抱有一些忧伤。因为经历得多了,看多了的话,就不再有惊喜,也不再有浪漫了。
难得的就是有一颗赤子之心。

顔無し的后续

之前写过一篇顔無し,说到了克里斯回到Karamay完全用了一个不同的手机号。
说的是当时给他拍的来电照片也是空白了。是在外白渡桥附近。背景是拉毛的墙面。

后来手机掉了。

现实比妄想永远更讽刺。

要不是今天看到之前写的顔無し,又过来写这个后续,我都忘记了当时到底是什么照片了。

HONEY

RELIFE突然出现HONEY的歌我愣了大概有两句歌词之长的时间才确定真的是没听错以及真的在放的是片尾。
查了下原来是“以「海崎在就讀高中時所聽到並錄入至自行製作的MiniDisc的歌曲」為概念”。

HONEY是98年发行的曲子,海崎也和我差不多大吧,大两岁。
06年HONEY重发的。

我也是高中的时候开始听LARUKU的。
大概也是我高中时候听到的歌吧。
听LARUKU之后我听的歌曲gender完全不一样了,关注的世界也完全不一样了。

我想到我也是高中听到的HONEY这件事,忽然很受震动。
现在在说的很多问题也是我还没工作前却已经开始逃避的东西。
最近觉得是不是这几年我对自己的成长速度不满意,不是因为我自己的思考不够,而是到了年纪,不再有那个成长的速度了,思想成型了,性格成型了,现在只能变成一个越来越糟糕的大人,一个还没有成熟就要走到成人世界的“大人”。
RELIFE就是重新认识一下自己,站在28岁的年龄,回头看18岁的自己。

我现在也是迷茫,连看向哪里恐怕自己都不知道。

没睡着前记一些零碎

年纪越大越在说再见的时候不知所措。因为克里斯成为了一个象征,象征着一个没有任何时间指向的未来。这种感受竟然都不是不安。因为在时间的变数面前,被这种巨大的可能性和不可能的集合给打败了,面对着一个大到无限的虚的空间。不知所措。
然后就会想念这个象征,因为它代表的是过去的一切。而在未来没有的一切。

看完了同级生突然更站Lorraine和Philippe了

站真爱。

忽然感受到不是腐女的我,站的就真的是真爱。
感觉好棒啊。骑士和菲利普。一直到去世都维持着关系。

光和利人也是,真爱。


啊啊,其实站他们的时候,心里想的真的不是,我是利人/骑士/王弟就好了,或者有一个光/王弟/骑士就好了。

光和利人舌吻的时候,王弟用舌头的时候,我心里在想,啊,这种恋爱是不是再也没有了?让人使劲想要散发出自己的欲望的恋爱。

我想到煬,我有点难过。
看到男人们搅和的时候,想到的只是自己的恋爱而已。

啊,想要有欲望。

砲友

看十九岁的制服,看到这一幕。

由树问KAITO,上了床以后我们还是“女性朋友吗”
KAITO说






一席话看得我虎躯震了又震。又震。

我虽然后来都是笑着夸张着和小文和chris说的,但是实际上,我当时看到的时候,心灵受到了巨大的撞击。一股力量把我绞起来。
我一直以来想要避免承认的东西,有人这样直接地告诉了我。

之前说的,没有感觉怎么会滚床单,以及因为把性和爱分开了所以滚床单以后还是朋友这样分得清清楚楚什么的,两个模式,左右摇摆,完全就是为了避开,炮友就是炮友这个事实。
之前都是模式二,后来克里斯说了,不会没感觉就滚,我又很放心地,“看,着才是事实”,这样。

唉。

丢脸不。。

总之就是觉得不开心,好像从小到大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明明这个人设计不会做,图画得很难看,连cad和su都做得很差各种不会,放的作品是我的设计从头到底都是我做的。为什么这个人还是选上了这个人还是在公司人见人爱这个人还是成绩比我好?
周四时候还在讨论没有消息,周五还在和同学说着意大利人效率低,其实只是自己落选了不知道而已。周一去学校又要丢脸了。
之前妹岛也是这样。成绩明明不够明明很差还逞强了。

说明我本来就很差,三脚猫,很懒,社会性低今天也是做测试做出来了。没有什么闪光点可取。
和别的人总有某些地方有光芒是不一样的。

尽管小腚说了学吉他都不能坚持下去的这个人,根本没什么好比的。
我又好到哪里去了呢。

又掉了一支豆乳

去恬儿家路上豆乳从薄薄的塑料袋里掉了出去。
快十二点了出门找,只在绿地边上发现了一滩流出来的豆乳。
闻了闻味道真的是我家豆乳。

又是一支刚用了一点点就掉了的豆乳。

一时间心痛得不行。
关于失去啊,珍惜啊,咋的咋的,所有哲理这里都流上心头。

啊,好烦啊。

不管别人怎么劝说,便宜也好,可替代也好,就是心痛啊。这种感觉。
让人哭。

收藏

整理微博的收藏,从最后开始整理。

可能开通微博是在10年?
后来遇到煬有收藏微博的习惯,我也开始有这个习惯了。或者可能是煬说拜拜之后开始有的习惯。

大量的爱情语录,关于失去的那些部分。

但是更多的是我几乎快要忘记的,那个纤细敏感的煬。
看到煬写的东西,时隔多年的我还是觉得受到了教育。

原来花这么多年都赶不上这个小妖精。。

也看到当时自己的心情,每一个一触即发的点。那条被我误删的收藏确是最有价值的,“尤记一片不能忘的执念”。写照。


其实回头看看,当时自己完全和煬是两种人。现在可能也没有改变。煬肯定知道这一点,我想。
当时有很多爱好,是跟着煬的兴趣培养起来的。
也有一些勉强自己去喜欢,过了几年真正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事实的东西。
现在的我,有很多很多当时的影子,而这其中的绝大部分,已经融合在我的里面了吧,从外面已经看不出了。
(这么一说,很想知道自己的性格到底形成在什么时候?)


其实今天发生了很大的争吵,和恬儿。因为完全不能理解她和她小后宫的逻辑。
现在也有恬儿带起来的兴趣。但是,我却看到我们不是一种人,这个清楚的事实。


明确了意义就能前进

幼稚地摔门而出以后,坐在楼道里想不通。

恬儿出来以后又不开心,换了一层楼继续一个人想不通。

后来就问自己啊,到底为什么不分呢?真的是因为怕麻烦?或者是真的喜欢?
反正分开以后就是生活上完全各管各,超市啊什么的都是买一个人的物品,很多地方包括旅游,都要自己找朋友去。

哦。原来就是还是想要陪伴的。这个人存在的意义,不是成为我的soul mate,也不是成为我最终的伴侣,并不能很好地理解我,也不能体会我的思考,但我仍然花去那么多时间,是为了得到陪伴。所以在时间长河中,在这个地方这个国家,这一段的意义就是陪伴的人
尽管我肯定是想要更多的。
但哪里又能去找到给更多的人?

这么想以后就觉得轻松很多。有了明确的存在的定义,就有点如释重负了。

今天就有了考验。
我看到前任被加回来了,在聊天呢。
这是一个big issue。

一直都没提我已经发现了,也装作正常的样子,因为跟自己说,你想要的是陪伴啊,再多的也没有争取的意义。
不过一个人的时候会发呆一下。不过也没有什么意义。


想要的更多的,自己来满足自己。



如果这篇的篇名只起成一个人名会不会就真的不太好。

如果那样的话真的叫得很……了,像那首歌,莱拉。

在旅游的过程中,我发现了自己最近问题很大,骄傲自满。
不能说去责怪谁,但是一直是和比自己小的人待在一起。当然也是自己不够成熟,才会越来越不灵光。

今天又一次以我不成熟她不成熟的方式面对面硬碰硬。

很不开心的当晚还遇到家里断电一百次,黑暗里做饭仅靠罗立给我点的蜡烛感到孤苦伶仃。
回头就开始再一次视奸“莱拉”的脸书。
视奸到整个人都要羞涩了。她真的很漂亮啊!!
看了一遍以后大概对这么个形象有一点点知道。和当面遇到时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最重要的讯息是对方比我大三岁。
忽然觉得自己很幼稚。
忽然就觉得自己很傻逼。

真的。

那天看到木匠养成的微博开始有这个想法的。我真的是一个静不下心不成熟又骄傲自满的傻逼。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都不记得了。我记得我大学前三年完全是不这样的。

我想起了煬,也比我大了两岁。
唉。

只有叹息。

“莱拉”并不是完全弯的样子。可能只是遇到了现在的女孩子?
虽然我不知道。

我想,应该从自己做起哦?一步步矫正回来。


以上吧。
现在老了,十一点多十二点一过,整个人都犯困。

记忆是否是物质?

最近给大饼写东京的攻略,有很多很熟悉,还有很多已经忘记名字的地方。

说到居留过期的问题,就想到刚来米兰的时候。

那么,刚去东京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呢?

当时从羽田出来以后完全没有激动,眼睛接受着大量我熟悉又不熟悉的画面,那些很虚幻的地名的出现,我也并没有激动。
现在想想怎么会呢?那个东京,不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吗?

所以,我对东京的记忆到底是真实的东西吗?
我在东京真的待过吗?
一年之久,一些照片而已。

我仍然是很想念那个地方,却有一点点的害怕。害怕我对它过于熟悉,害怕再一次呼吸到它冷淡的空气。

却谈缺少关怀

这半年我消耗了大量的时间和恬儿在一起。
最近几天我在考虑回国给朋友们带生火腿和nutella的事情。盘算着每个人带多少克之类琐碎的事情。
这些人和我有亲密程度的高低,但是却并没有排名和分级。
我非常开心地计划着。

完了开始刷豆瓣。
就看到叔控的文章。
咦,好几篇都没看。看到五一说去王硕的家里,都没有看过。现在都八月了啊。

忽然强烈的回想总结涌上来。
在这半年里,我太专注于眼下的事情,根本没有太好地关心朋友。
小文也总是有问题了一而再再而三去找她。好多人都没有好好说话。

有那么几个好朋友多么不容易,多么该珍惜。
现在却像一个“成人”一样,和朋友们有一搭没一搭打个招呼而已。觉得好不够格。
带礼物都觉得在满足自己。
下次开始要多关注自己,当然也是那些自己的一部分的最亲爱的朋友们。


CAMPUS MARTINITT

昨天回来宿舍后一个人,听到外面的飞机飞过,昏暗的房间,很像我刚到这里的那一天的黄昏,如今要走了啊,舍不得满满的。虽然住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很多时候也住恬儿那里,但是还是挺喜欢这里的。
无数次设想过没有遇见恬儿的话,我的生活在这里将是怎样一个开始?

同样地,没有遇见恬儿的话,我这半年会做些什么?会想些什么?似乎可以预见又遥不可及,那份已经过去的未来。

这半年我真的没有成长,一点也没有。没有思考,内心退化了,无法去描述自己了。
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我。

我连现在要在这里写下些什么,都没了底。

还未回国,就开始为这里做半年的总结,因为要离开宿舍了。什么都没准备好的时候,要开始回顾,要开始反省自己。话又说回来,现在才开始赶着想问题,怎么能想明白?或者说怎么来得及?


CHEN LI

已经很晚了。听着空想家的歌,忍不住啊忍不住,就来写blog。



以前写的微博:这首歌听到感觉是我大学时代的终结…谁听谁知道。 空想家的KAZOO

然后克里斯回复说,我听我知道。



陈粒单飞之后,真的一夜爆红。当时我还说,不喜欢乐队和歌迷在live上如此亲密,而忽然间陈粒的关注就变成23万这种数字了。



明天写。

凌晨2:10



在麦记无聊地等恬儿。


这次是看到陈粒的专辑的巡回,上海的赶不上了,杭州八月二十二可以考虑一下。
然后我和XUANYI说了,她表示没有听过陈粒的歌,但是知道陈粒,也知道有女朋友这个事情。
当晚,她就开始撸陈粒的歌,然后说停不下来了。说听着奇妙能力歌,快听哭了。在恬儿边上,我就去听了奇妙能力歌,看了歌词。歌词里有一句,没能变成你。看到的时候深刻苦笑了一下。我后来去问XUANYI,经历了什么居然有共鸣,她说倒追!
哈哈哈。

就忽然变得好想听陈粒。
陈粒自己的歌,总有种不够力的感觉。空想家的曲子可能也是因为去过现场,总是更喜欢。每次听到KAZOO也真的是不行。蓝色的地下乐队,充满冷气和闷热的场地。

我在恬儿边上听陈粒,她在弹吉他。
看到陈粒还有一首歌,你在拼命画画,我在你身后弹吉他。再看看恬儿,忽然好生羡慕陈粒和祝星。

然后我去找克里斯,我说和你分享一个心情。
恬儿在谈吉他唱歌,老男孩。反正就是唱得挺好的。杭州同学她前面正在和我说她在听陈粒的歌。然后又看着恬儿弹唱我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想听陈粒。
脑子里出现很多画面,出现喜欢别人的感觉,出现毕业时候的场景,那些空想家的歌和毕业重叠的感觉,住在她家的当下又引出了当时锦秋的画面。都是夏夜,清凉而且粘腻,本科的很多东西历历在目,不知道为什么就差点哭出来。
这些是恬儿并不了解,也似乎并不想了解的我的过去。

有时候会羡慕陈粒这样的人,是会希望恬儿稍微成熟一点的。
当然我想,我可能也并非是在羡慕陈粒祝星,我可能更多是在羡慕那个本科的我自己。

凌晨和凌晨过后的早上,我都听着陈粒的歌在画图。即使室友在后面走来走去,依然感觉心里很平静。

看了些她们的照片,今天会不会多喜欢恬儿一点?


14:42 抹茶的麦记

朝东

很久很久不写blog。因为每天都在发生太多的事情,它们又过于重复又无常,不知道从何下笔才更好。

米兰开始向夏天进军。超过25度就和冰棍一样融化的我,最近几天已经不太好了,特别烦躁。
然后蚊子开始涌现。

昨晚回到自己宿舍来睡觉,刚睡下就被蚊子咬了脚底板的侧面。听到蚊子在耳边叫以后马上起来打蚊子。打死了之后好睡好睡又被咬。第二只却死活打不到。半梦半醒间,终于捕捉到它的声音,弄死在了墙上。一看时间已经3:19,给老妈回了一条微信之后,就躺下了。

宿舍只有一扇窗,朝东。
我躺下以后的角度,看到窗外有一颗星,在半拉的窗帘之间,背景是外面近乎黑色的天幕。
有透视的窗框和外面一颗星的风景,成了一张画。

脑中忽然闪过很多东西。关于来米兰的一些感受。
我第一次走进这个宿舍的房间,向外看,看到的就是Linate起飞的飞机和夕阳的余辉。

我是否喜欢这里呢?我觉得答案大概是肯定的。
但我仍然不了解这里。


我的时间被拆开,我不再独自一人,好的意味和坏的意味。


15:43

上大

总会喜欢找借口回学校,也是一种病。
打印完了以后想到专业教室待一会。发现所有的门几乎都换了锁,只有219吧,那个最初的巢穴。
拿了阿姨的钥匙去配,结果今天开始美术商店老板回家过年了。本来想说,没关系寒假以后来配,然后就开始嘲笑自己,寒假以后,是个什么意思。
219里有小朋友,就没进去待了。

啊~啊,可以待的地方只有三楼的连廊了啊。
我拿着冷的饮料上去,连接处有一个男人在向另外两个男人包括一个外国人,大肆说着教育的错。有点吵,声音能穿透到很远的空间,我离开的时候都不能摆脱。

饮料特别地难喝。我喝了一半,放在了垃圾桶边上。这种小狗做标记的行为,其实也很好玩。然后开始抽烟。大风里不太能着的camel,都变得难抽起来。难道现在只有黑万可以食用了?
重度污染的今天,我还点烟,为上海的空气和自己的肺,加一把炭。

我靠在扶手上,看下面看了上百遍千遍的景象。
不过,畔池的曲线,倒是有那么一点新鲜感。
我看到脚小小的,穿及踝高跟的年轻女生,穿着土土的亮面羽绒服,走得很艰难,估计还不是很熟悉高跟鞋。反方向又过来一个男生,拄着一副拐杖,三只脚走路,一跳一跳。两个都是加了两个拐的人,还真挺好笑。

我想起来我总是看得到的长头发的学长、长头发的学弟。还有我在连廊上总莫名想要等,却一次也没等到过的同级生。

冬天的温度,冷风扎进来,我特别喜欢。
就这样抽完了烟。
把烟头扔了,然后我对自己说,走吧。
不知道为什么,很久没好好记起的,さようなら的曲调,震撼般在心中回响。

我回到了B楼下的平台,躲在凹处开始蹭网。因为我要立刻,写下我刚才感受到的一切。
我爱这个学校。



于B一楼半大台阶平台


“精神污染”

我听他们乐队在青色的舞台上弹唱《樱花》,听到完全不想出发。涌出强烈的归属感,这大概也是一种“精神污染”。


LIVEHOUSE是很神奇的东西。你会不想离开这个地方。
因为你融入了这里的文化,你才有勇气踏进LIVEHOUSE。一旦台上的人唱歌弹奏成为风景,却又不再想离开这个地方。哪怕你准备了多少精神打算,觉得离开也行,那一瞬间,就是放不下。
这些熟悉的歌曲,熟悉的场景。


那个时候,舞台的灯光忽然变成我喜欢的青色。而关于樱花的melody,很醇厚地,像我喜欢的目黑川那样的樱花。
和vocal同学去见面,去交流,留下的感觉,都不太清晰。唯有看着那个青色的舞台,我在想,如果任何时候都是,台上台下,歌唱聆听的关系,该多么棒。我把所有的精神力放在这个space里,而你们的音乐充满我的容器。
闭上眼睛也不怕会消失的信任。如果这样,该多好。
再唱一会,该多好。


我想要去米兰,我想要去东京。今天晚上,我变得一点也不想离开上海。我想,上面说这么多,有一半,我就是这个意思。
另一半,是交流障碍的意思。